“……”

季妈妈没说话，她虽然双眼含泪，但目光坚定，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。

“什么职位？”

“子吟，你别怕，是符媛儿不好，阿姨替你教训她。”符妈妈仍然在安慰子吟。

到了办公室，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
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

“我……我听说A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都在你的手下，想要借一个来用用，可以吗？”

秘书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，就挺多余的，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。

见秘书翻了脸，唐农当即蹙眉问道，“那个姓陈的做什么了？”

“我都到门口了，干嘛还去外边等你！”

“这不正好证明了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吗？”助理反问，“我觉得他拒绝你，是因为他现在是已婚人士。如果你想真正的得到他，应该首先将他变成单身人士。”

程子同一阵无语，这种传言究竟是谁传出来的。

她的目的是想要拿到底价，现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，她只要等着就好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想着回自己的小公寓，但她忽然回去，妈妈一定会问东问西，说不定还会悄悄打电话，让程子同来接她。

符媛儿微愣，他手上的温度像带着电，刺得她心头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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